沈越川就像一只在沉默中爆发的野兽,猛地扣住秦韩的手,用力一拧,随即“咔”的一声响起。
时间过得真快,已经是初秋了,清晨傍晚的空气都比盛夏时节多了一抹寒意。
“你们不知道徐医生训我的时候有多凶!”
这样的陆薄言,和以前那个冷峻无情、说一不二的陆氏总裁,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“又给我钱干嘛?”萧芸芸满脸问号,“你昨天已经给过我了。”
康瑞城不答反问:“你确定?”
苏简安说:“该说的你都已经跟我说过了。你想再说一遍,我还不愿意听呢。”
她一个人在房间里,怎么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?
沈越川的车子刚开走,萧芸芸就从床上爬起来。
可是,事实就是事实,再残酷也无法扭转。
让他进房间,在漫漫长夜里跟她共处一室?
“……”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
尖锐的心痛碾压理智,最终,沈越川还是没有阻止萧芸芸。
她当奶奶,不仅仅代表着陆家的血脉得到了延续,更重要的是,这代表着陆薄言的幸福和圆满。
“……”